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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18:3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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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崎新在中国
今年6月,经过许多曲折,日本建筑家矶崎新在中国的个人巡展第一站,北京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未建成——矶崎新建筑艺术展》终于开幕,这是全面了解矶崎新建筑生涯的一个极好机会。作为一位左翼建筑家,矶崎新的形象非常鲜明,至今在他身上还有青年时代的锐气,矶崎新对中国年轻人说“我属于1968年那一代”。
矶崎新把1968年作为界限,将个人建筑生涯分为三个阶段:1968年以前属于探索现代主义建筑阶段,而1968年是一个关键性的变革时期,梦想的破灭让他彻底反省建筑和社会的本质和关系,在那之后是一个持续探索的阶段,实际上是缺少风格的混合期。他认为《电气迷宫》是自己最重要的作品,然而一些观众则对矶崎新在30多年前就在威尼斯策划多媒体手段的展览感到惊讶,当年的一些合作者如今已成为日本各个领域的领军人。
现在矶崎新的工作重点已经是中国,他对中国有一种特殊的情结,几年前,矶崎新曾在东京策划过一个关于革命建筑的展览,主要是展出原苏联和中国的革命建筑,此外也在2002年策划了名为“东风”的展览,意思来自毛泽东的那句“东风压倒西风”,这个展览聚集了亚洲各国的代表建筑家。
矶崎新在中国的项目除了为深圳市政府设计深圳文化中心之外,还有为上海证大集团设计的九间堂别墅,以及上海艺术大酒店,在四川则在安仁博物馆群落中主持设计抗日纪念馆中的日军馆,为中央美术学院设计的新美术馆。
冷眼再看国家大剧院
国家大剧院的动和静都是媒体关注的焦点,封顶了,上玻璃了,钛合金穹顶安装完毕了……国家大剧院的外观已经呈现在北京灰色天空下。
这个投资26.88亿、总建筑面积14.95万平方米的超大型建筑,最引人注目的是全部采用钛金属板制作、将使用100吨钛金属的曲面屋顶。当美妙的穹顶结构满足了我们建设一个巨大的超尺度建筑欲望之后,接着继续观察国家大剧院的工程进展,就会更加冷静地判断这座建筑的价值。笔者有机会进入正在施工的内部,结果发现巨大的穹顶像一个篮子扣着几只“家禽”,即歌剧院、音乐厅、京剧院和实验剧场,这些各自分离的室内建筑和巨大穹顶的关系让人怀疑它是和谐和必要的,而且穹顶下各厅、院缺少美感的设计让人失望。只有当你走进大剧院的巨大穹顶之内,才能发现这是巨大空间的奢侈,但不是美学上的奢侈。
“鸟巢”瘦身
2008年奥运会最受瞩目的标志性建筑,奥运主场馆“鸟巢”在7月30日停工,给中国带来巨大的冲击,这是整个奥运一系列建筑项目“瘦身”的开始。关于“瘦身”展开了一系列争论,事情的导火索是由数位院士质疑“鸟巢”的安全性、实用性、环保等各个方面,然而最核心的指责是“鸟巢”以及其他奥运建筑项目片面追求视觉冲击,因而极大地提高了工程造价。
来参加中国国际建筑双年展的“鸟巢”设计者之一的瑞士建筑师德穆龙,被中国媒体追问得最多的问题是关于“鸟巢”瘦身你觉得怎样,德穆龙的回答非常坦然,他说:“鸟巢没了屋顶还是鸟巢。”“鸟巢”方案是当时国际招标中最好的方案,但问题是,我们的指名招标中缺少结构建筑设计家,看看雅典奥运会的主会场设计,我们失去了一个选择更为轻盈和更具有想像力方案的机会。
SOHO·尚都——歪斜建筑突现北京
因设计墨尔本联邦广场而成名的彼得·戴维森,为SOHO·尚都所做的项目已经开始启动,这是继扎哈·哈迪德在北京规划展览馆设计了室内“未来家居”之后的又一个具有脱构造风格的建筑。对于没有接触过脱构造风格建筑的大众来说,那种不稳定的建筑外观多少会让人担心居住在那样的楼里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幸好经过修改之后的方案,已经与第一案有所不同。
戴维森崇尚自然的复杂性,他认为建筑只是这种复杂性的一部分,戴维森的实验室建筑师事务所在澳大利亚,他们已经把星期五定为中国日,周五的午餐每个人必须在办公室里吃中餐,并要接受中文教师的测试。
只要能成功踏入中国第一步的外国建筑家事务所,就不可能只有一个项目,当戴维森还没有完成他在中国的第一个项目,就已经开始接受青岛的新海关大楼设计,他为海关当局以非同寻常的勇气选择了从建筑的眼光来看“最令人激动,最有意思的”那个方案感到吃惊。
另一个项目是在港口城市天津重新开发一块9公顷的土地。一到,戴维森就对开发商准备废弃的三四幢19世纪晚期的工业建筑和950棵大树感兴趣,他说:“这些树是这块土地主要运动规律的见证。”戴维森要保留这些城市的记忆,他说服了开发者,对于中国人来说这应该是好的一课,从中可以学习到,创造未来梦想和保留城市记忆是可以并存的。
错位的北京建筑双年展
北京建筑双年展的举办,是2004年建筑界的大事件,然而这个超尺度规模的双年展在巨大影响之外,却让人质疑其低水平的质量和错位的形式。
9月20日下午,经历了退展风波的国际建筑双年展,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正式开幕式,主持人先是把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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